她心思稍稍动了动,旋即露出一抹笑来,而后猛然转过身来,鼻尖蹭过贺雾沉的唇角:“我还是觉得有些冷。”
她将声音压的很低,内里透着些引诱地意味来,想要勾着人不断下沉。
贺雾沉睫羽微颤,喉结也跟着滚动一下:“臣还是派人给公主把地龙烧起来罢。”
他强装镇定的声音略显暗哑,慎晚微微勾唇:“我有多久没宠幸你了?”
贺雾沉被她直白的话震的头脑嗡鸣一瞬,当即明白了慎晚的意思。
他手臂有一瞬的僵硬,随着慎晚的手便攀附了上来。
她想做什么向来是不用管贺雾沉是否愿意的,即便这种事情贺雾沉也没有不愿意的道理,只是在这一方床榻之间,曾经是他幼时居所。
之前挑灯夜读,这方床榻顶多沾染几分墨香,但如今这读书休憩的地方闯入了女子,格格不入却又透着几想让人尝试一番的欲。
“想什么呢?”
慎晚见他眸光逐渐深邃,却又一句不言,她直接伸手放在他的胸膛之上,稍稍揉搓带来几分热意:“瞧瞧你这个样子,可是想了?”
贺雾沉心道,分明她生出来的想法,偏偏要如此问他。
慎晚却依旧笑着,手上更加不安分:“今日驸马虽做的略有不足,但我也并非苛刻之人,既然驸马想了,那我今日便翻你牌子如何?”
她话说的虽是问句,但人已经翻身而上,贺雾沉感受着腰腹部的力道,低沉着声音道一句:“公主慎言,岂能说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