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妗哭着点头,张疏淮当真没动,但后来热意上涌,反倒是她自己迎合了上去。
再后来,她便只记得大郎在她耳边的柔声哄着,还有他轻笑着对自己的鼓励,这一桩桩一件件分明都能让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晚上的她却被鼓励的毫无顾忌,更加放纵。
次日一早,慎晚还没睡够便听侍女进来通传,说长宁侯夫人请她过府一叙。
她揉了揉有些酸的腰,含糊道了一句:“只找我吗?可有说要驸马同行?”
“奴婢不知。”
慎晚觉得喉咙发干发紧,她原本想派侍女去问问贺雾沉今日可要同她一起前往,但又想着自己今日也不是很想见到他,便没有去问,只吩咐了一句:“套个车等我罢。”
昨夜闹的太晚,慎晚身上是累着的,外加上这些日子她心中也累,她本想着自己好好休息几天,却不曾想周氏又来唤她。
今日是为了什么,为了要敲打她不要同郁沧追再有过多交流?还是说含妗又出事了?
相比较之下,她还是更希望是前者,最起码应付前者她如今已经得心应手了,若说含妗再出事,她这颗心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到了长宁侯府,打眼便瞧见郁沧追急着向她走来:“你是爬过来吗?怎么这么慢!”
他说话难听语气也不好,还没等慎晚回他,便听他又说:“你快去看看,母亲要打死含妗!”
慎晚闻言,腿上一软险些绊倒在石阶上,郁沧追一把搀扶起她的手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