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自然是委屈的紧,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五姑娘铁了心要犯糊涂,他一个做下人的就是长八百个胳膊也拦不住啊!
郁含妗忙摇头:“我没事,大郎呢,他在何处?”
郁沧追瞧着已经瘦的颧骨都有些突出了妹妹,更是心疼的不行,但却又觉得她不争气:“你见到我开始可有问过你哥哥我这几日寻你寻的累不累,可有问过家中父母可会因为担心你而生病?你看看你哥哥我眼下乌青,你怎么做得到张口就是大郎大郎的?!”
郁含妗心中还尚存那么几分孝子贤孙的自我约束之感,一股愧疚从心底往外,做铺天盖地之势就要往外冒。
但脑中突然想起来大郎曾经说过的话,父母之爱子,就不该要求子女去报答,若是如此岂不是将父母爱子之心变得功利?
郁含妗当即劝自己,父母定然也是不希望自己太过担忧他们的,只要自己过的开心,爹娘就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她一咬牙,坚定道:“四哥,你若是当真心中挂怀我,那便随了我的意罢!”
“胡闹!”
郁沧追昨夜被慎晚与贺雾沉连着灌输了那么多话,虽说心中还是觉得自己家妹妹应当嫁去国公府,但终究心疼妹妹大过了旁的,若是她当真瞧上了什么人品敦厚之人,他定然也会帮妹妹同其长相思守,可那张疏淮是个什么东西!
“你快些回家去,张疏淮如今身上可是沾着人命官司,你还是赶紧收收心罢!”
郁含妗只觉得同哥哥说不明白,哥哥根本不懂自己,她急道:“他没有,是晚晚同他有误会!”
“那贺雾沉呢,他也有误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