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被气的不轻,但是心中还是念着慎晚从西氿过来的不懂规矩,十分大度没有记恨她,还将贵女送了回去,劝了好久那贵女才答应不会去告状。
可慎晚却丝毫不领情,甚至急了他的仇,再那之后的一次见面更是泼了他一身水。
那时她拿着盆,叉腰站在他面前,小小年纪却通身的市井泼妇气息,叉着腰嗔怪:“这人啊就得长眼睛,咦?这位郎君你别误会,我呀就是说你呢。”
她掩唇嘲笑:“郎君你,没长眼呐!”
他何尝不知道慎晚这是在说他帮着那贵女说话?何止不领他的情,还要恩将仇报!
思绪回转,郁沧追瞧着面前的慎晚,亦如当初一般一只手叉腰,声音嘲讽:“是,含妗是守规矩,她就是太守规矩了,才会被你们随意做主许配给她不喜欢的男子,若非如此,她这次又何必往出跑?”
旧事新事叠加在一起,郁沧追也不知怎得,突然冒出来一句:“难不成所有人都要像你一样没有母亲管教,连成亲都是随心所欲?”
话一出他便瞧见慎晚的面色直接阴沉了下来,心中突然觉得稍稍平衡了一些。
不是只有慎晚会惹他生气,他也能让慎晚气的说不出话来。
岂料慎晚唇角勾起:“我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你,有娘养没娘教,如今自己妹妹下落不明,居然还能有心思来说我。”
郁沧追手上攥拳,青筋暴起,慎晚瞧当即撇了撇嘴:“呦,这是说不过了想动武了?赶紧去寻人罢,我也懒得同你这种人多说废话,待含妗寻到,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