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与不用心,高低立下,她只能依靠喘气来调整自己。
外面守着的侍女听着屋里桌子摇曳的动静,心下莫名生起了些许担忧与感慨,同身旁一起守着门的小厮道:“咱们公主都那般有钱了,竟还这么节俭,你听那屋子里的动静,一写字桌子咯吱咯吱的。”
小厮原本没听到里面的动静,如今闻言下意识朝着里面看了一下,屋内隐忍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厮当即红了脸。
直骂道:“你个小丫头知不知羞的,什么都乱听,还有那桌子,响不响的与你有何关系,桌子响那也是为了未来的小主子呢!”
侍女年纪还小,实在不明白桌子都坏了,跟连影儿都没有的小主子有什么关系,但她也只是哦了一声。
屋内的动静由缓和突然变得急躁起来,直至声音响动声到达最大,而后才慢慢缓和直到停下。
慎晚喘着气,将下巴倚靠在贺雾沉的肩头休息,她侧过头,伸手摸上了贺雾沉肩头那处被她刚刚咬过的伤口,是补咬的,外面还有人守着,她担心自己在出什么动静,只能咬着他来阻止出声。
“驸马你也算不上不中用之人,可为何你我成亲快三个月了,我肚子还没有动静?”
慎晚知道这话问他没用,但是她每次完事儿的时候,都会喜欢同贺雾沉多数几句话,荀千宁说,是因为她身子高兴了,不受控制的便会同给她带来高兴的人多说上两句。
眼见着贺雾沉面色不变,伸手捋了捋她的后背:“缘分使然,还是不要太过心急。”
慎晚撇了撇嘴:手臂环上了他的肩头:“再来一次罢,总有一次能中。”
只是还没等贺雾沉的回答,便听外面有人厉声道:“慎晚!你把我妹妹藏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