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下移,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他的那处:“与其在大理寺忙前忙后,挖空心思去探听我在西氿的日子,不如多卖几分力,早些为我绵延子嗣。”
慎晚眸光深邃,何止是贺雾沉没摆明白自己的位置,她不也是如此?光是想想来之前她还同荀千宁说那些话,她便觉得可笑。
思及此处,慎晚站起身来:“莫要以为如今你套上这一身官服便可如何,你不过是我身边一个讨巧的驸马罢了。”
她将手压在贺雾沉的肩膀上:“之前所说的黔印倒是搁置了许久,如今也该用上了,驸马,今夜我在寝宫等你。”
接着她也不管贺雾沉作何反应,也不顾自己因走路过快而给脚踝上带的疼痛,自顾自地去寻荀千宁回府。
贺雾沉从地上起来,坐回了方才慎晚坐过的椅子上。
他伸手揉了揉膝盖,一种无力感席卷全身,他有些不明白,分明之前同慎晚已经有亲近的迹象了,为何如今关系又回到了原来?
另一边,慎晚寻到荀千宁的时候,便瞧见了她被曹清砚压在了椅子上,唇被他碾压着,整个人似朵娇花一般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曹清砚的手不算老实,直接覆上了荀千宁的脖颈,甚是还有空余用拇指摁揉着她的耳垂。
这二人连门也不关,就这么留一条小缝,也不知道有没有经过的人将那里的情景瞧见,反倒是慎晚,又惊讶又尴尬。
脑中想起自己方才对贺雾沉所做之举,幸好门是关着的。
只是她如今上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她便背对着站在门缝处,一来能挡着些人,二来若是荀千宁瞧见了她,也省得她进去叫人。
好在里边很快就结束,荀千宁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面色绯红,瞧见慎晚时面色含羞,轻轻用帕子掩了掩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