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雾沉只觉得被她触碰的地方都烫的很,尤其是她枕在自己的腿上,他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的跟随呼吸而均匀起伏的胸膛。
他暗道了几声非礼勿视,可慎晚却嫌他慢:“你墨迹什么呢?快些。”
贺雾沉闷闷“嗯”了一声,将手搓热落在她光洁的额间,他喉结滚动,好似能听到自己的心在跳动。
其实最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但实际上慎晚同她并没有多亲近,他能感受的到,慎晚对他是冷漠的,有时甚至他越痛苦,慎晚越开心。
他们从未像旁人一样唇齿相抵、依偎在一起过,无论是谁在主导,他们的身子都会隔着一些距离。
慎晚好似只把他当作生孩子的工具,亦或者一个可随意打骂的玩物。
可如今她枕在他腿上,倒是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亲近,曾经父亲母亲感情好的时候,他也曾瞧见他们这样过。
只是那段日子没能过上多久,父亲开始变本加厉地以规矩要求所有人,就像母亲,每每见到他都要表露出恭顺模样,只因为一句“夫为妻纲”
“贺雾沉,你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
慎晚突然开口,将贺雾沉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他短暂沉默了一瞬,随即开口道:“自然是要继续查下去,只是,可能很难将幕后之人处置。”
慎晚叹息一声,这话她明白,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寻出老农夫这么一个人来,定然废了不少力气。
茯阳虽讨厌她,但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整日里沉浸在情爱之中,她哪里有这个功夫设局,她身边的那群人虽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一个个可都秉承着不闹事不惹事,又怎会对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