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曹清砚哈哈大笑一声:“贺兄,你也未免太胆小了些,即便是驸马,那也是男子,哪个男子能只围着一个女子转?即便是公主,也不能有如此无礼要求!”
贺雾沉好像是说了些什么,但是屋中的曲子正弹唱在最高调的位置,声音大了起来,倒叫慎晚听不清。
如此以来,她这颗心更像是在油锅上煎。
曹清砚似乎很不赞成他的话,笑着摇头:“没准公主也背着你同旁人偷腥呢,你这般为她守身如玉,莫不是还想着她给你颁一个贞节牌坊来?”
慎晚猜想,贺雾沉应该是拒绝了他,否则曹清砚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可她的心还没放回来,便听曹清砚又大声笑了起来:“对,这才对嘛,竹枝,还是你手段高!”
手段高明?什么手段?!
慎晚再也忍不了,直接一脚揣在门上,接着只听“嘭”的一声,屋中的丝竹管弦皆听了下来,就连正跳着舞的女子也停了下来,慌乱地往身侧的男人身边躲。
慎晚快步上前,便瞧见了那个叫竹枝的姑娘,正从贺雾沉的身旁直起腰来。
方才这是……坐在贺雾沉腿上了?
贺雾沉瞧见她的时候眉心动了动,当即起身:“公主,您怎会来此?”
慎晚冷厉的目光扫向屋中众人,最后落在的贺雾沉身上:“怎么,是觉得我耽误驸马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