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便直接将自己的意思委婉道了出来,眼见着张疏淮面上愈发红,怕他反悔,她又用言语推了一把:“郎君别犹豫了,您是男子,早晚要娶妻娶妾,不过是在床笫之事上尽心罢了,您不吃亏。”
张疏淮的面上更红了,耳根也似要滴血一般。
张嬷嬷将手中的瓷瓶赛到张疏淮手中:“这药可只有两粒,就是太医令来了也查不出来,最好是一击即中。”
“这,这——”张疏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他虽生在小门户,但对这种手段也只是听说,还都是要争宠的女子用在自家夫君身上的,他一个男子,竟然也要如此?
可张嬷嬷心中却在担心另一件事,她咬了咬牙道:“您最好去寻春意楼的姑娘,将这门手艺练出来,一次便能诱的她忘不掉郎君你才好呢。”
自小到大读的圣贤书让张疏淮拒绝,可那日慎晚同贺雾沉说的那些放浪话却让他忍不住的想顺着张嬷嬷的心思来。
将闺阁密话说的那般直白,就连贺雾沉那样冷冰冰的人也忍不住去听从她,张疏淮忍不住去想,慎晚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思虑之下,张疏淮终究是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出了宫,他独自走在街道之上。
他的马车在家中已经算是豪华,但在汴京根本入不得旁人的眼,故而他每次入宫都会故意徒步前来,皇后心疼他,自然以皇后的名义命车夫送他回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