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自己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又道:“磐阳也是个没用的,那个侍女倒是背景干净了,不照样被人一查就能查出来?人也太蠢,几句话便把底都交代了,这样的人也能派去做暗线?”
张嬷嬷笑了一声:“非也非也,没准是小蹄子瞧出来不对劲儿,故意不选咱们家郎君的的,若是容色,贺家郎君生的自然是无人能比,张郎君没被选中也是情有可原。”
“那丫头倒是会享受,专挑俊俏的,一个公主赶上给她选妃了!”
张嬷嬷眼睛转了一圈,随即蹲下身子:“娘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小蹄子整日里同个教坊司出来的女子在一处,能有什么好德行?她待贺家郎君也亲热不了几日,您且等着,这家花定然没有野花香。”
张皇后对上嬷嬷的眼睛:“那有何用?那小子清高的很,怎么可能甘心做面首?就算他甘心,有贺雾沉在,那贱蹄子能看上张疏淮?”
张嬷嬷拉着她,压低声音道:“娘娘,咱都是做女人的,同男子之间不就是那点儿乐子?驸马再好,若是那点活儿计不如张郎君,早晚会有张郎君的露头之日。”
张皇后沉默一瞬,心中思索着是否可行。
张嬷嬷又凑近了几分:“咱们公主待贺郎君的心思,娘娘您也知道,公主被国公府那老不死的磋磨,本就同驸马离了心,若是贺郎君被三公主休了,亦或者三公主……死了,他日后再无前程,到时候给咱们公主填个驸马岂不是更好?”
皇后暗赞一声嬷嬷心思活络,如此以来磐阳能如愿,还能把张疏淮送进三公主府中。
“那就找你说的办。”
张嬷嬷对着皇后会心一笑,当初出了寝殿去寻张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