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伸手将箱子放在一旁,上前便要搀扶慎晚,她打趣道:“白瞎我这般担心你,那边处理完了我就赶过来,如今看你这中气十足,还能骂人呢?”
慎晚皱着眉头不说话,也不去看贺雾沉。
荀千宁瞧出来二人之间气氛不对,她手上的帕子挥动两下:“你们这是闹什么呢?晚儿,你家驸马这次可是立大功,帮了姐姐我不少忙,给我个面子,不管他今日因为什么事情气到你了,你也注意一下身子,刚病上一场别在气的落病根。”
慎晚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捕捉了荀千宁话中的重点。
“他帮你什么忙了?”
荀千宁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贺雾沉,随即声音里面待着些差异:“你家驸马没跟你说?当然是酒楼的事啊,你是不知道,你昏倒后他这边刚安置了你便把我叫了回来,自己一个人入了宫,闹到皇帝面前了。”
说到此处,荀千宁笑了一下,对着贺雾沉道:“妹夫,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能把皇帝请动还没落话柄的?”
话说到这份上,慎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贺雾沉并非是想听从张皇后的话将此事揭过,而是在她昏迷之后先叫荀千宁来照顾她,而后自己一个人去寻了皇帝解决此事。
她的火气如今全部消散,甚至……有些尴尬。
她也是想有些歉意的,但是对着贺家人,她自己自动把心头的歉意都压下了去。
贺雾沉没说话,荀千宁倒是又将头转回来对着慎晚:“你们方才,是因为什么事情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