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薇低头咽了口酒,“她心思不坏。”
“心思不坏?”苏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明薇,你不会也被她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吧?我可提醒你,这宋晚萤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别看她表面单纯无害,嘴巴比蜜还甜,心底不知道多少小九九,你要真信了她的鬼话,以后有你好受的。”
“宋晚萤?”身边有人插嘴,“她的名声我在澳洲的时候就听过了。”
明薇不解:“名声?什么名声?”
“你不知道,这宋晚萤从小身边就有不少男性朋友,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那些男人愿意捧着她是他们的事,可你知道经宋晚萤拆散的情侣有多少对吗?”
“拆散?”
“我有个朋友前两年和男朋友吵架分手去澳洲留学的时候和我说的,这宋晚萤身边的发小一旦谈了恋爱,她必定要作妖,女朋友在场她都要越俎代庖劝一句‘别喝了,再喝你女朋友要生气了’,一口一个‘我们小时候经常这样,他吃我的我吃他的,这有什么好避嫌的,他还敢嫌我脏?我们可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姐姐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们一块长大,他记得我的生理期提醒我不能喝冰的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我说的这些都是些小事,可恋爱不就是由这些小事组成的吗?癞蛤蟆不咬人但它膈应人,宋晚萤年年这么一掺和,我知道的,有四对都因为宋晚萤分了手,关键是,分手后那些蠢男人根本不觉得是宋晚萤的问题,都觉得是自己女朋友太刁难任性,一个个立志找个宋晚萤这种体贴温柔又可爱的女朋友,幸好,有个闻砚把这小绿茶给收了。”
苏锦不由得失笑,“蠢男人,不说他们了,明薇,最近有个新节目,感兴趣吗?”
“说来听听。”
—
洗手间里,宋晚萤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想起“宋晚萤”拆散过的那几对情侣就觉得心情沉重。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她宋晚萤这名声估计早就传开了,以后谁还会和她做朋友?
她身上的烂摊子,真是一堆一堆又一堆!
刚从隔间出来,洗手间最靠里的隔间突然传来声音:“有人吗?”
“有。”
宋晚萤朝里间走了走,脚步声让里面的人松了口气,“姐妹你好,那个……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个酒店的员工过来?或者你身上有没有带卫生棉,我生理期突然来了。”
“生理期?好!你稍等我一会。”
宋晚萤拿包离开洗手间,一名酒店的员工正好路过。
“你好,请问一下你们酒店有没有卫生棉预备?”
“有的,您稍等,我帮您拿一个过来。”
“谢谢。”
“不用客气。”
宋晚萤站在原地等了一小会,没多久服务生便将卫生棉送了过来,她也不敢耽搁,连忙送去了洗手间。
“我没带卫生棉,但我找服务员要了一个,你看看能不能用。”
“可以,谢谢。”
“不客气。”
宋晚萤将卫生棉递给她后离开,站在洗手间门外等着,没多久洗手间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一条蓝色亮片长裙、比她高约莫半个头的女生从洗手间里出来,见着宋晚萤,当即恍然大悟,“你就是刚才帮我送卫生棉的女孩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