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林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那班全体带伤的警卫,挥手给他们刷圣光:“我要去央美,换常服,最多带两个人,别跟太近。”

警卫们行礼,班长点了两个人出来,快速跑回宿舍换外出的衣服装备。

乔林赶上研讨会的尾声。会早就开完,大师们的个人展览、专题讲座、现场创作等环节也已经结束,只剩最后的慈善拍卖。

大师们今天来得最齐,正凑在一起点评学生作品。

乔林本想悄悄交了作品再去看画,没想到让大师兄的一个学生认出来,然后被领到几个国老之前。

胡子最长最白像极了太上老君的那个,就是乔林的硕士导师李老。

李老虽然只是二流美术院校的教授,但在国画圈是大佬级别。以他九十三的高龄,还有仙风道骨的外形,穿上汉服往桌前一站,都不用提笔就成了一幅画。

“小乔终于来啦,过来过来,叫师叔。”李老精神矍铄,等乔林打了一圈招呼,他就开始显摆。

“你们刚才还说得很热闹的那只鸽子就是他。沉得下心画画,画里也有点灵气。就是不爱说话也不爱出门,跟个大家闺秀似的。四十了还没处对象,你们谁家有好孩子,给我介绍介绍。”

乔林全程微笑,等李老说完将一幅画塞他手中,转移他注意力。

“师父,这是我新画的花鸟图。”

“看看看看,他还不爱听这些话。”李老跟朋友们笑,打开手中的画卷:“容我们插个队,先看看小乔的。走了半日刚好提提精气神。”

现场过了法定退休年龄的老人都凑过来。也许治愈画真那么神奇,他们一个个说话都嗓门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