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班纳博士正了正神色,从白大褂的兜里摸出个能量测量仪器,“我认为你在骗人,这明显是源自植物的生物能,而不是圣光。所以……是这瓶草。”
“托尼!”三观破碎还没重组好的美国队长有甩盾牌的冲动了。
“嗨,小声点,别吓到宝宝。还有,大块头这不是草,是富贵竹,象征平安富贵,也就是埃尔夫的本体。我需要最好的防弹玻璃给它做个保护罩。”斯塔克将樱桃汁放在桌上,“来宝贝,尝尝樱桃汁,好孩子不能挑食知道吗?就算想喝露水,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托尼爸爸才能给你去采。”
语气之恶心,美国队长和班纳博士齐齐打了个寒颤起一身鸡皮疙瘩。
“队长,弗瑞局长不是需要你留下帮忙吗?”班纳博士问。
“他打算钓鱼,我离开鱼才会上钩。”
“博士,我父亲的遗物呢?”
·
太阳里。
乔林将手环收入空间,深入太阳核心。
狂暴恐怖的能量对乔林来说就像泡温泉洗光浴,连羽毛带光环都更加闪亮,就是心底的那股燥热也跟着更明显。
身体仿佛还停留在过去,曾被斯塔克的手攀爬过的地方,依旧持续过电般又酥又麻。薄薄茧子摩挲皮肤带来的痒浸入了血肉,不到想要挠的程度,但不管它又总是在那让人时不时想颤栗。
不是难受,就是存在感太强。
乔林脚软得不能走,全靠翅膀带着飞。他飞得跌跌撞撞,因为斯塔克总喜欢在翅膀根部又摸又挠,仿佛用手指给翅膀装了独立大脑——抬起了左边羽翼,右边羽翼又忘了扇。
这些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斯塔克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