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礽干巴巴地说道:“如果,阿珠受了伤,孤想,收下阿珠的血,如果可以的话,如果阿珠也能,收下孤的血……”太子说得艰涩,好似是在忍耐压抑。
“你为何不觉得害怕?”
“殿下想兽性大发,将我吸/干吗?”贾珠开了个玩笑,“如果不想的话,我为何要害怕?”
他上下打量了眼太子,笑眯眯地说道:“而且,就算殿下真的有这个冲动,想要将一个人的血吸/干,也没那么容易。想要逃跑,总会有办法的。”
允礽忍不住说道:“阿珠,你身边的侍卫大多是孤的人。你的身手比不上孤,若是有朝一日孤真的这么做,你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
就算想跑,可太子一声令下,那些原本保护他的人就会成为他的阻碍。
贾珠收敛了笑意,严肃地思考起来。
允礽总算有些满意地颔首。
至少是知道危险了。
片刻,贾珠又很是随便地说道:“既然保成都这么说,那岂非证明多想无用?要是那一天保成突然有了兴趣,麻烦提前知会一声,找个偏僻的角落,可别当着旁人的面,吓破了他们的胆。”
太子语气古怪地说道:“应该吓破胆的人不是你吗?”
贾珠摸着自己刚刚才被上过药的胳膊,无所谓地说道:“为什么要吓破胆?”
他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方才真心愉悦的笑意,“而且保成说的话,不都很好听,听了就叫人高兴吗?”
太子:“……”
好气。
太子很想雷霆震怒,总觉得阿珠把他的话当做是耳旁风。
可还没等雷霆怒起来,一双手便又穿过他们的距离抱住了太子,压得太子的脑袋不得不靠在贾珠的心口,听着持续不断的扑通声,以及,贾珠含笑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