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礽晕乎乎得很,这对几乎从来都没醉过的太子来说,实在是难得。
他在吃醉后,把阿珠弄成这德性?
允礽的记忆里满是空白,他茫然捂着额头,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本能想再回到贾珠的身边,可眼下允礽更想找回自己空白的记忆,他低骂了一声,将被褥给贾珠盖了回去。
这些细微的动作虽叫贾珠有些感知,可他的确是太困太累,只朦胧意识到一会,就又转身睡去。
允礽下了床,发现自己也是赤/裸着上身,下头倒是还穿着裤子。
视线在地上逡巡了一圈,很好,不管是自己的衣服还是阿珠的衣服,都被同等待遇地撕碎成条状。
太子赤/裸着脚站在微凉的空气里,纳闷起自己酒后的德性。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都这个时候,都没有人来叫他们,阿玛已经知道了?
不然可不会任由他们睡到这个时候。
允礽给自己倒了杯水,捧着茶杯喝了两口,开始在几乎扒拉不出任何记忆的脑袋里寻找着最开始的起源。
……允禔。
当然,和酒有关的事情,只会和这位大皇子有关。
在回忆起这个罪魁祸首后,允礽总算想起一些片段。
在昨日下午,他送走贾珠去休息,并打算再打一会靶的时候,允禔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瓶小东西。
太子在看到这东西时,就忍不住翻白眼,“你到底是多……罢了,你自己的事,孤不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