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抚过贾琏,贾珠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周围,他自是知道,每次宴席上,总有些人爱来挑衅。

这两年还少了点,前些年倒是很寻常,不管是骑射还是诗文,但凡是有那些个比试彩头,贾珠就很容易被拉下水。

他本就不是多么喜欢宴席的人,这样的次数一多,贾珠便连一般的宴请都不参与。

格图肯知道时,只嗤笑了一声。

“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怎不见他们来质疑我与曹珍?”

曹珍也蹙着眉,冷声说道:“邀你比试,倘若是输了,便有大把人会攻击你,甚至是攻讦太子殿下。这群狗东西不安好心,贾珠,不必与他们客气。”

“你说得倒是轻松,”格图肯皱眉,“贾珠自然是千好万好,可那些人的家世,也不是贾家能轻易抵抗的。”

曹珍不耐烦地揉着自己的脸,不满地说道:“一些跳梁小丑,真真是叫人可恨。”

贾珠平静地说道:“无碍。他们仗着家世,但在比试中,家世又无用。打得他们不敢再来便是。”

贾珠是这般说,也的确是这么做。

一旦在这上头讨不到彩头,会这么做的人自然就少了。

只余下偶尔遇到时会刺上几句,言语间的交锋,贾珠不痛不痒,权当是没听到,每次反倒是气得他们自己难受,贾珠也不知他们到底图什么?

贾琏若有所思,“大抵是觉得不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