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一位和你dna相似度有175的人，对方有着你母亲基因中的显性特征：金发黑皮肤。你也知道我收集过你和贝尔摩得的血液样本，至于对方的，是在他卧底于暗网时拿到的。”

这是个真实情报，是她在一年多前刚与公安合作时，让暗网的人使计拿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血液样本，当初拿样本只是为了记录足够多的公安dna，方便以后出什么事，能辨认现场是否有警方人员参与的辅证之一。

“当时我只是心血来潮试一下，也没多想，结果让我很意外，我一直在想有没有必要告诉你，现在你也知道了。”

车里的气氛凝滞，本来岌岌可危的盟友关系开始陷入信任危机，公安的事梨木芸暂时还不打算说，她要先试探对方的接受程度才能慢慢松口。

“……”

半响，枪口方向转移，琴酒依然朝着降谷零的车射击。

梨木芸通过后视镜扫了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脸，完全猜不透对方的想法。

冷不丁的，琴酒蓦地开口出声问道：“什么时候和公安合作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一瞒到底，但现在被瞒的人是我，最后一次机会，‘盟友’。”

最后一个词尾音微压，语气无比阴沉。

莫名的，梨木芸松了一口气，她这是被拐着弯让盟友给认可了，重新弯起所有事了然于胸的笑容，“一年前，合作是为了知道公安的动静，以免我们的计划被人搅混。”

收敛起冷锐的气势，琴酒这才眯起欣赏的眼神，低低地笑着问道：“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