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第一口咖啡的渡边感到有些头晕胸闷,以为是感冒和昨晚熬夜实验引起的并不在意,所以才会在舔唇再次沾上氰/化物时毒上加毒,直接从轻中度跳到重度中毒症状。
证据就是她们两个包里没来得及扔掉的纸巾,一个沾有口红,一个沾有泡沫,都有淡淡的苦杏仁味。
两人并不是共犯,只是刚好几乎同时投毒,剂量突然加倍,所以佐娜才会被渡边的夸张症状吓到尖叫,美绪也是害怕才会慌不择路地向周围人请求医生支援,只有早织是冷静打电话给救护车。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警察也在推理结果出来的最后一刻走进了店内,除了当事人四人、萩原研二和绿川野涧,其他顾客都能随意离开。
梨木芸在萩原研二攀谈绿川野涧的时候,她朝准代号成员打了个隐晦的手势:今天不方便再一起行动,就此散伙,等通知。
绿川野涧,应该说是诸伏景光,只见他抬手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从侦探模式切换到社恐状态,双手无措地捏了捏背着贝斯的背带,有些踌躇地对着萩原研二细声说道:“这位警官先生,我有急事约了朋友,等我忙完了会去警局补录口供的。”
萩原研二也不难为见义勇为的侦探,他友好地与对方交换了姓名和联系方式,看着对方快步走向门边。
原来是乐队成员啊,难怪会化妆,应该只是贝斯手或吉他手,不是主唱,因为声音比较沙哑。
嗯?那个正在离开的白衣黑裤女人不是鹤田小姐吗?
“鹤田小姐!”萩原研二快步追出门,匆忙接过另一个服务员突然递过来的礼盒,是他刚送出去的见面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