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把琴酒和伏特加的录像和照片给销毁,今天就把她给通缉了,这是在找回场子吗?

琴酒和伏特加的长相已经暴露,那辆保时捷356a也被记在案上,所有人都知道警方肯定还留有纸质类的照片,但是却按捺着不动。

明显的放长线钓大鱼操作,就是不知道是谁钓谁。

“……我问的是……你知道我问的是谁。我可不想看到熟人成为我的小白鼠。”

握了握拳,语气有点冲,宫野志保还是对前段时间琴酒在她面前把不合格的试药人员直接击杀留下了阴影。

那名试药人员是组织里和她姐姐一样的基层成员,由于任务出错被警察拘留,琴酒就把人带过来。

尽管rei当时抬手适时挡住她的视线,但是那子弹嵌入头颅的声音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短促而犀利。

那人的血溅到她的白大掛和鞋子上,和在解剖台上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温热却冰凉。

她知道组织的可怕,以为当科研人员可以不面对这些血腥,终究还是她自欺欺人。

听出一旁少女的关心,梨木芸勾起嘴角,语气温和了半分,“放心,我也不喜欢当小白鼠。”

这一切都是琴酒他们引起的,这次录像的事已经私下解决掉,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特别是现在,背锅的可是她。

本来rei的名号被组织推到是个人上暗网都知道她加入了黑衣组织,现在只是在某个国家,以一副没几个人见过的脸通缉而已,知道内幕的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这个通缉对她和组织来说不痛不痒就对了。

事情回到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追赶梨木芸那天。

两人喘着粗气松开刚刚拽着对方衣服、避开车辆的手,隔着车流,咬牙无力地看向对面马路抢走机车、在车流中消失的身影。

街上的民众看到他们身上的血迹尖叫四散,在松田阵平出示警察证件后才帮忙叫救护车,报警动作也因为越来越近的警车鸣叫声而作罢。

“又跑了!这已经是第二次,还真能跑。回去我就去申请佩戴枪支,事不过三,我不信她下次还能跑!”松田阵平紧捂着中弹的左肩膀,不甘地低吼,他才不承认看到梨木芸没被车撞还暗松了一口气。

捂着冒血的大腿,脸色有些许惨白的萩原研二喘着气给伊达航班长发信息,苦中作乐道:“快两年了,至少今天看到本人,看来过得还不错,那辆保时捷可是老古董。再说,她没有伤害无辜的小孩,也不算坏到极致。”

“说到小孩,”松田阵平半月眼地看向小巷路口,那里有四个双眼亮晶晶地讨论帅气姐姐身姿的小朋友,低声吐槽道,“上次见到她也是护着一个小女孩。只对小孩子仁慈,犯罪份子的道义吗?啧,伪善者。”

“你们这几位国小生,老师没教你们遇到危险就要跑吗?刚刚那位是坏人,她袭警了知道吗?不能崇拜这种人。哥哥我们是警察,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拿着警官证在那群见到他身上的血、被吓到尖叫的小孩面前晃了晃,松田阵平单膝下蹲,烦燥却耐心地说教。

他刚刚是真怕梨木芸伤害这几个小孩,幸好事情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阵平酱,对待小朋友可不能这么凶。班长说他没追上,准备赶到我们这边来。”萩原研二抬手拍了拍发小的肩膀,然后弯下腰,眯起桃花眼笑着安抚几位小女孩。

不一会警车过来,作为目击证人的小孩子们先一步被接走做笔录,顺便通知了家属到警视厅里接人,而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上了救护车。

傍晚,米花医院,专属病房。

伊达航接完电话走进病房,他看了看站在窗边松田阵平的背影,再转头看向萩原研二穿着病服,头枕着双手,放空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咳咳咳……”清咳几声,试图唤回两位警校同期的注意力,今天休假穿着便服的伊达航朝两人无奈道,“说吧,怎么回事?刚刚同僚记完笔录,国小生说袭击你们的是女人。明明从保时捷下来的是男人,你们一直追的也是男人,怎么袭击你们的变成女人了?”

“我们遇到梨木芸了,保时捷上下来的人是她伪装的。我们交手过程中她的假发和妆容掉了。”咬着未点燃的香烟,松田阵平转身抱胸背靠着窗户,皱着眉头陈述。

“什么?”伊达航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咬着牙签感慨道,“……既然是她,那你们还能活下来也正常了。”

“班长?!不要小看我们好不好,那女人是真的想杀我们,是我们厉害躲开了!我打算申请佩枪,不然下次遇到太被动了。可恶,居然让她给跑掉,明明已经没有子弹了。”听出班长的话外音,松田阵平很不爽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