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缺钱了,去铃木集团拿点我们应得的分红也是应该的了。”

梨木宇咽下青团,想着铃木集团居然能找到阿笠博士把他们合作亲手做的厨具都给定制出来了,还打算量产低配版的,的确是大商人思维。

“听说阿笠兄偶尔还会去新闻报道我们掉海的地方放一束花,真是太有心了。刚刚那位毛利兰小妹妹和工藤新一小弟弟也在我们店门口放了几次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摘来的花,贝姐派的人那时候还监视着。真幸运,那天监视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居然没有动手。”

弟弟没心没肺地在一旁念叨着他知道的事情。

“那两位警察小哥就奇奇怪怪的,先是大张旗鼓地去海里面打捞我们,还去我们三丁目的住处翻了个遍,还从窗户那边不知道用了什么技术进到了我们的房间,最后还时不时帮我们打扫房子。”

“贝姐那边也没有很深入去调查他们,好像是因为组织里面有条规则,不能伤害跟警察关系密切的人。”

梨木芸反倒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想起那位四十多岁就半秃的科学家,时不时找借口邀请她和弟弟出去爬山,露营,看海景,感受大自然的气息。

或许这位年近半百的阿笠博士在相处中察觉到弟弟性格缺失的一面吧。

至于萩原研二明明在见过她之后还因为新闻而特意和松田阵平打捞,估计是在打掩护吧。

“小宇,刚刚你说的这些人,都是值得我们接近的人,或许,不只是接近吧。”梨木芸闭了闭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顺其自然吧。”

用“值得”这种字眼还是过于势利,弟弟已经成年,没心没肺也是一种活得快乐的表现。

开心,就够了。

而且,经常在美国活动的弟弟能留意到这些信息,应该也不是贝尔摩得热心肠告知,大概也有他自己想知道的成分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