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他没有必要骗我,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佐助也和裴安一样,并没有完全相信带土的话。“他为什么没有理由这么做?为了木叶他可以背叛自己的家族,但是比起木叶来你更重要,他可以为了你违背木叶上层的决定。”带土的话让佐助一时无言。

“他是不是一直说留下你是为了得到你的眼睛?但你也察觉到不对了吧?为什么你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他依然无法对你下手?”带土一针见血戳破了鼬的谎言,佐助的大脑乱作一团,正如带土所说,如果鼬以前是为了等他获得万花筒写轮眼夺取他的眼睛,那在决战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万花筒写轮眼,鼬为什么没有动手?

“他爱着你啊佐助,比对家族对木叶更深的爱。”带土说出了最后的结论,“住口!不要再说了!”佐助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面对鼬的事情总是让他失态,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让佐助蓦的清醒了一些。

“我说过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没有必要再说一遍,不要转移话题,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晓的情报我可比你以为的知道地要多。”裴安在晓开始抓尾兽的时候就重点关注了这个组织,这个男人在一尾被抓之后就加入了晓组织。

“你很早就加入了晓组织,正常的宇智波族人怎么可能不恨鼬,但是你和鼬相处那么久完全没有任何动作,别说是什么同族情谊,这理由只会引人发笑。还有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鼬不可能亲口告诉你吧?”裴安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带土也确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大脑飞速运转,很快给出了答案。

“我在养伤时听说了宇智波灭族的事情,那时候我感觉很不对劲,养好伤以后就开始调查这件事,后来加入晓也是为了接近鼬收集情报。”裴安并未就此作罢:“那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冒充宇智波斑?”

带土觉得手有点痒痒,这小子真的很难缠,他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我原本的身份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忍者,伪造出一个难以验证真伪且让人畏惧的身份对于收集情报来说很有利。”

裴安总觉得到处都是违和感,但带土对每个问题都进行解释了,一时间好像有没什么毛病。佐助反抓住裴安手,力道越来越大:“安,我要亲手杀了团藏。”裴安一愣,突然想起来之前被遗忘的一个问题:“佐助,鼬最后一个幻术是什么?”

握住他的力道突然松了,佐助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痉挛。裴安一惊抓住佐助的胳膊,摸索找到曲泽穴,灵力顺着穴位进入游走,舒缓了佐助的症状。带土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佐助平静下来,又坐了回去。

“佐助冷静,平稳呼吸,不要着急。”裴安按住佐助的后背,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击,让他找到正常呼吸节奏。不知过了多久,佐助开口:“他想让我保护木叶,不惜用月读去摧毁我的意志。”

裴安咬了咬下唇,鼬真的是魔疯了,他把佐助当成什么?一个没有思想感情,任他摆弄的玩偶吗?“你应该庆幸不是别天神,不然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再清醒过来。”带土的话让裴安想起鼬所说的止水。

“别天神?”佐助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术。裴安脸色很难看,甚至有汗滴顺着额角滑落:“那是止水哥哥的写轮眼,可以入侵人脑改写人的意志。被强行改变意志的人,自己都察觉不到,他们只会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裴安感觉眼睛很疼,他伸手去触摸绷带,黏黏的。

绷带上面有血渍晕开,“安,你的眼睛到底怎么了?”佐助伸手去扯绷带,他想知道裴安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裴安伸手挡了开了佐助的触碰:“想要伤口变好,总要把腐肉挖掉,这个过程是必须的。”

佐助的手被挡开后,虚晃一下绕到裴安脑后解开了绷带,绷带滑落到手中,裴安捂住眼睛自顾自的展开话题:“鼬有一只止水的眼睛,他亲口告诉我的,宁愿用月读强迫你改变意志,却没有使用别天神,这只能说明眼睛不在他那里,他应该是交给了别人。”

裴安的面容隐藏在阴影里,他起身想要离开:“我会把止水的眼睛找回来销毁,别天神太危险了。”手腕被抓住:“让我看看。”佐助语气强硬不容置喙,裴安缓缓转过身体,血滴顺着下巴低落。

“别担心,我能感觉它正在重新生长,很快就好了。”裴安掰开佐助的手指,语气变得温柔:“一切都过去了,佐助,每个人都有自由做出选择的权利。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支持你,如果你想杀团藏,我回去帮你收集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