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越王转身要上马车之时,范蠡说道:“大王,臣,臣想告病还乡,望大王准许。”
越王讶异的看着他,问:“将军何故要归乡?”
忽想到刚刚沉江的西施,越王了然,“呵呵,将军勿要担心,你是寡人之重臣与她们不同,寡人这江山可是要与你等重臣共享的。”
“臣不敢,江山只是大王之江山。如今,大王霸权在握,越国已然重振雄风,臣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请大王念在臣多年尽忠的份上,让臣自行离去吧!”
越王脸色稍虞,半晌说:“少伯,你如今贵为相国、上将军,应是知足了吧?”
范蠡听罢跪地道:“大王误会,臣是真心想要归于故里,非是亦不敢眷恋高位。”
“哦?那寡人即刻免去你的职务,你不后悔?”
“不悔,谢大王!”
看着渐渐走远的背影,越王若有所思。
身后的侍卫见此小声问道:“大王,可要奴去解决?”
越王摆了摆手,说:“罢了,他既想孑然离去,我与他君臣一场,如他愿就是。再说,你等还不是他的对手,回吧。”
范蠡走后的次日,文仲收到了两封帛书,一个包裹。
一封帛书看字迹就知道是好友范蠡所留。
文仲打开范蠡所写帛书,上面就了了几个字。
“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子何不去?”
文仲见此苦笑,穷尽毕生心血扎根于此,还能去哪儿?
将此帛书搁置一旁,文仲打开包裹。本以为这是范蠡走时所留之物,没想到打开一看,竟然是他们灭吴计策往来密件,以及越王在吴国为质时的一二受辱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