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馨一点都不恼，反而还很是喜闻乐见。

有人花钱给她的艺人买热搜，扩大她艺人的知名度，都不用她自己出钱出力，她怎不高兴了。

在这个圈子里，只有红和不红两种结果，即使是黑红，也是红。

……

余馨的心情好了，蒋导的心情就不好了。

蒋导原本看到秦苑瑶该不该和大家一起收拾这个词条冲到了热搜榜的前十，引发了社会性的思考和讨论时，还挺开心的。

第11章 不用问我

他只是导了个亲子综艺，没想过引起社会性的讨论这么深刻的问题，感觉一下子，他自己以及这个综艺的逼格都被提高了呢。

然而开心没几秒，蒋导看到这条搜热后面不远处秦苑瑶黑料合集的热搜时，他就笑不出来了。

大家都是圈内人，都能一眼就看出哪条热搜是买的，哪条不是。

艺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只要不波及到他的综艺，蒋导都无所谓。

但是这个秦苑瑶，可是投资商爸爸池氏集团指名要她参加节目的。

要说秦苑瑶和池白意之间没有猫腻，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信吧。

虽然之前热搜上和秦苑瑶、池白意以及池奶酪有关的热搜全被撤了，但蒋导有一套自己的说辞——

——肯定是池总不希望太多人关注他和秦苑瑶的事，不希望他的私事成为大家解闷、打发时间的八卦，才让撤下的。

眼下，有人明显的想让秦苑瑶的名声臭上加臭，给秦苑瑶买了这样的热搜，他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呢？

蒋导趁池白意上楼之际，在楼梯拐角一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卑微地叫住了池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