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心跳太快,很慌乱,一时没想明白,他说的是何事。
“什什么事?”她问道。
“等我好了,郊外赏梅骑马放纸鸢。”谢云舟指腹在她下颌处轻颤了下,“不记得了?”
江黎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他这十几日隔一日提一次,她想忘记都难。
“你你不是还未痊愈吗。”江黎颤着眼睫回。
“阿黎的意思,等我康复了便同我一起去?”谢云舟声音里带着欢愉,“是不是?”
江黎被他吻得大窘,眼神闪烁着说道:“你先把药喝了,咱们再说其他。”
“好,我喝。”便是喝药,谢云舟眸光也没舍得离开,他直勾勾锁着,一瞬不瞬凝视着,没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江黎听着他的吞咽声,感触着他滚烫的视线,总感觉自己成了他口中的那晚汤药。
都要被吞进去了。
等他喝完,江黎把碗盏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抿抿唇,“不早了,你先歇着吧。”
说着欲站起离开。
刚起身便被谢云舟扣住手腕拉了回来,她跌坐到床榻上,差点压住他的腿。
谢云舟垂眸看了眼,似有什么一闪而逝,唇角勾起,用力一提,江黎从床榻上移到了他腿上。
他斜躺着,双腿伸直,她坐了上去。
江黎杏眸大睁,一副惊叹的神情,“你你你这是做做……”
太多紧张,话都不会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