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
这辆马车是前几日才清洗干净的,只因上面血迹太多,不得不清洗,不凑巧,今日又沾了血迹,较之从前更甚。
阿九没说什么,挥舞着鞭子驾车离开。
毒药蔓延之快超出了常太医的预料,他本以为还有月余的日子,但看眼下的情景,五日内若是谢云舟没吃到解药,必死无疑。
不敢声张,只得加快寻找解药的步伐。
然,归来的人口径都是一致的,未曾寻到。
天子听闻怒不可遏,责令必须寻到,又有新一批人出去找寻,可飞鸽传来的结果还是一样。
未曾寻到。
五日,四日,三日,二日,很快到了最后一日,谢云舟气息越发羸弱了,时有时无,好像随时会死掉似的。
常太医私下里同谢老夫人谈了谈,告知了她一些事,谢老夫人当场哭死过去。
之前是假哭,这次是真哭,她的舟儿怎么中毒的?
不,不可能。
谢老夫人不信,跪在地上求常太医救救谢云舟。常太医叹息道:“不是常某不救,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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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谢老夫人再次昏死过去。
管家看着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去,边走边擦拭眼泪,“可是苦了我们将军了,怎可遭如此大难。”
谢云舟有多不好呢?
其他人昏迷则是昏迷,他的昏迷是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每次清醒时疼痛也跟着一起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