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见鬼。
卡尔瓦多斯觉得西园寺岚季看着有点眼熟,但一时间也忘记了是在哪里见过。
“……琴酒,他是?”
“一只老鼠,”琴酒冷声道,“我等会儿要审问他。”
卡尔瓦多斯:“……”
真的吗?可你这个态度看着真不像是要审问对方的样子。
琴酒显然也没打算和卡尔瓦多斯多说什么,这家伙是贝尔摩德那边的人,以那女人旺盛的好奇心,要是让她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这段时间都别想安生了。
于是琴酒很快就开始赶客,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卡尔瓦多斯:“你的废话说完了吗?”
卡尔瓦多斯当然还想再问,但琴酒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心情颇为躁郁地瞥了西园寺岚季一眼,接着毫不客气地拽住了他的后衣领。
“走。”
西园寺岚季在这里每待一秒,都是在挑战他的神经忍耐度。
见西园寺岚季要被琴酒带走,诸伏景光忍不住微皱了皱眉。
虽然琴酒现在看起来并没有要伤害西园寺岚季的意思,但要是放西园寺岚季一个人和琴酒离开,也很难让人安心下来。
“啊,等一下。”
之前一直恨不得待在琴酒身边的西园寺岚季这回却没有直接顺着他的意思和他离开,他的表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挣脱开琴酒的控制,就往另一边跑去。
“你等一下我,我有东西忘记拿了。”
琴酒额头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西园寺岚季现在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显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西园寺岚季,”琴酒叫他名字的语气简直就像是死神来收尸,“你真的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西园寺岚季回过头看了满脸写着“亲切友好”的琴酒,很实诚地点了点头。
琴酒确实是拿他没办法啊,但凡他有一点办法,西园寺岚季现在都已经是尸体了。
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如果。
琴酒:“……”
他要杀了他,现在,立刻——
看见琴酒又开始头痛,西园寺岚季很好心地上前一步扶住对方的手臂,以免琴酒气得身形不稳跌倒在地上。
老实说这一幕乍一看还挺兄弟情深。
西园寺岚季还在一边劝道:“琴酒先生,我觉得你还是看开一点比较好,你这样多伤身体啊。”
西园寺岚季也是体验过副作用的头痛套餐的,被折腾得最厉害的时候他一度怀疑自己会因此变成傻子,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西园寺岚季也是现场唯一一个可以共情琴酒的人。
但琴酒明显不需要他的共情。
事实上,听见西园寺岚季那番咋听起来还挺真情实感的劝告之后,琴酒的情况完全没有好转,反而因为怒气MAX越加恶化了。
诸伏景光:“……”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