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真干什么?”黑泽昭阳红着耳尖嘀咕一句,“我当然相信你。”

黑泽阵愉悦的勾了勾嘴角;

琴酒想把同位体宰了扔掉。

“云泽。”

黑泽昭阳重复了一遍自己幼驯染的喊的名字,感觉自己有点明白他到底是怎么背上“人格分裂”的锅的了,但是,这也很离谱好吧?

“阿阵,别跟诸伏景光学。”黑泽昭阳双手抓着幼驯染的手,收紧,言语十分认真,“脑补是病,得治。”

诸伏景光脸色一僵,小叔叔,你说琴酒我没意见,但能不能别提我,哦不,另一个我的黑历史?

“你跟过去告别了。”在和没反应过来的黑泽昭阳,琴酒解释道:“追杀赤井秀一的时候。”

黑泽昭阳恍然大悟,顺便给自己幼驯染科普了一下。

“环境,因为环境不一样啦。”

“那时候我刚刚醒来,两部分截然不同的记忆在脑海里相互碰撞,但是缺失的那七年导致我所掌握的信息过于单薄,所以那时候的我压根没有时间等记忆自然融合。

我只能选择最适合处理我所面对的局面那个“我”,为此,我甚至可以否认另一部分的我。”

“但现在不一样,我可以坦然承认任何一个自己,作为云泽那18年的我,在孤儿院和训练营的我以及”

黑泽昭阳握紧了自己幼驯染的手,笑容明亮而坦荡,“那七年在实验室的我,正是因为那些过去,才塑造了现在的我。”

“那么阿阵,你觉得现在的我有什么不好吗?”

黑泽阵看着突然凑到自己面前的搭档,很认真的的摇了摇头,但我希望你能更好,尤其是,你本可以更好,只要不管我就行了,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