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昭阳同样伸手握住酒杯, 略带无奈的和另一个琴酒对视,“黑泽,别给我找麻烦啊。”

琴酒哼笑一声, 知道他不会这么就着自己的手喝酒,只好遗憾的放开手,只不过,“不听话的手下还留着做什么?”

“不听话的手下倒是不用留。”在黑泽阵怒气汹汹的目光下,黑泽昭阳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酒, “但谁让你指的的那位,是我的幼驯染、我的搭档, 以及, 我的爱人呢。”

很好,原本因为自己的珍宝被人觊觎而逐渐暴躁起来的野兽重新被安抚了下来,被驯服的野兽圈住了给他戴上项圈的那个人, 被另一个自己挑衅出来的暴戾还未曾显露出来就因为熟悉的气息明目张胆的站位而消弭。

舒适的眯起眼睛, 显露出柔软肚皮的野兽在驯兽师看不到的角度,对另一头居心否测的野兽伸出来尖锐的爪子, 这是警告的宣言:我的!

琴酒嗤笑一声,那股占有欲都快把影院填满了,明明恨不得把人护在羽翼下, 锁在安全屋, 扒光了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绑在床上, 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不用看都知道他们两个在暗中交锋的黑泽昭阳扶额,他为什么一时鬼(被)迷(色)心(所)窍(诱)要让另一个琴酒过来, 好凑齐三个人一起做夹心饼干吗?

等等, 不是他, 而是那个琴酒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让影院主动放行的, 那就没事……个鬼啊!

话说他可以让另一个琴酒先回去吗?

黑泽昭阳看了看那同样的、让人万分熟悉的白毛绿眼,送人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恶,对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他完全说不出来什么赶人的话啊。

雄起失败的黑泽昭阳只好重新把之前被他们扔到爪哇国的话题翻了出来,“你问朗姆?”

他沉吟了一下,“他的角色应该就是背锅侠和大冤种。”

“例如我这边。”

要想让红方相信组织“毁灭”,势必要扔出来价值足够的高层,这也是他篡位的之后没让那只老乌鸦立刻失去生命特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