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原本他对降谷零称不上敌意,毕竟,每一个爱国者都值得尊敬。

虽然他爱的那个国家总会让他感到有些那么的隔应。

黑泽昭阳越生气,表现在脸上的就越冷静,一方面是性格如此,一方面也是作为实验体的那几年练出来的。

基于此,他还能面带微笑(气人用的),慢条斯理的反驳。

“首先,你为什么我会要求阿阵成为一个官方人员?”黑泽昭阳的确挺疑惑的,“和华夏方面的合作,是我的决定,也由我负责。”

“我也没有把自己的意愿施加到他身上的意图。”

“黑泽财团的总部在德国,也不在华夏。”

“只要阿阵想,又能保护好自己,他想给自己找一个任他挥洒的游乐场,我又何必阻止呢?”

任琴酒挥洒的游乐场?

那哪是什么游乐场,分明是一条又一条的人命啊!

迎着小侦探和诸伏兄弟两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黑泽昭阳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都到这个影院了,你们也看这么长时间的影片了,我从一开始不就是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怎么还跟没听见似的?”

他大大方方、光明磊落的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救人养卧底是都是因为他们有用,养孩子是因为承诺和惜才。

也是因为作为一个在华夏成长过十八年的成年男性,他的道德底线也没灵活到让他苛待自己养在身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