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院放的大多是日常风,现在着墨的又是他的红方马甲。
但是,不是都知道他是酒厂boss了吗?
难道红方都这么健忘的吗?
“大橘不是说你不喜欢牵连无辜吗?”
黑泽昭阳看着江户川柯南;
黑泽昭阳沉默;
黑泽昭阳感到窒息。
“他无辜吗?”这位公安先生可是贯穿了主线唉!
“我和他可是正儿八经的敌人唉,他能活着已经是我高抬贵手了好不好?”
要不然,管他戏份多不多,命令他进到一间屋子,来回扫射,保准人死的透透的。
“而且,江户川,不,工藤先生,我们对无辜的定义有些不同。”
“对我而言,无辜指的是不需要牵扯里我要做的事情里面的普通人罢了。”
“疼吗?”黑泽阵小心翼翼的看着搭档,这么多年来,那场人体实验一直是他们的禁忌,光是想,就感觉钻心的疼。
“不疼。”黑泽昭阳露出一抹微笑,“昏昏沉沉的没吃多少苦,后来就顶着新壳子找你了。”
黑泽阵不信,他怎么能信呢?
有那么多的例子在:
底层如被放弃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实验体;
高层如贝尔摩德,她对宫野一家的恨意不就来源于此吗?
不敢去恨那个老不死的,就只能去恨负责的研究员。
“阿阵,都过去了。”
黑泽阵抱紧自己的幼驯染,不语。
怎么可能过得去呢?
他怎么可能忘记昭阳的牺牲?
琴酒永远忠诚于威士忌。
黑泽阵永远不会伤害黑泽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