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就能抵抗住了。
纱月不听,她感觉自己并不像是发烧,脑子乱成了一团线,她想将那些线全部一根根有条不紊地全扯出来。
于是她便由着自己说话。
“杀生丸,好漂亮。”
“可爱的杀生丸大人。”
她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唇很红。
她的手摸到杀生丸的绒尾还有他的银发,从前不能摸个过瘾,现在全部都一把握在手上。
杀生丸不想飞了,他找到了一块空地,慢慢地停下。
周围的风越来越弱,他们踩到实地,纱月依旧没松手,乐不释手地揉着蓬松软和的绒尾。
“纱月。”
杀生丸低声斥道,他松开了手,但是纱月全身心地信任着她,由着自己摔倒,摔在他怀里。
纱月懵了下,“杀生丸,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让自己投怀送抱?
这个词语是这么用的吗?纱月不想弄清楚了。
她软软地将自己贴上杀生丸,然后再将自己的唇突然送上了他的脸。
在脸上那两道滚烫的妖纹间。
一枚软香又轻甜的吻,纱月好像低声喃喃了句“算了”,杀生丸没太听清了,然后下一句他却是听得无比清晰。
她说。
“杀生丸,好喜欢你。”
那颗古井无波、沉寂多年的妖怪之心像是一把生锈琴弦被人拨动了下,然后缓缓又迅速地震荡开一圈圈的涟漪。
胆大妄为的人类。
杀生丸五指戳破了纱月腰间脆弱的衣料,又在堪堪碰触到她柔软温暖的肌肤时,停住。
肆无忌惮的人类。
身上各处的妖纹都有隐隐越来越烫的趋势,现在是真的分不清谁比谁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