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月下意识地蹭了蹭他。
他胸膛前有着两颗骨刺的铠甲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平坦坚硬的铠甲,纱月可以不再顾忌地蹭在他的胸膛。
杀生丸感受到了纱月的动作。
他看了眼仍然想要过来杀了纱月的琥珀,眼里毫无情绪,像是一具提线木偶。
那样的目光,让人厌恶不爽。
纱月头又开始晕的厉害,她身子软得厉害,虚弱地拽了下杀生丸的袖角,整个人就不受控地瘫软下去。
杀生丸的绒尾也过来托住了她。
杀生丸的视线扫过几人,以及被神乐及时赶来带走的琥珀。
绒尾御风,纱月意识迷糊间感受到了腰间如铁烙般的热量与禁锢。
她知道,杀生丸现在不太开心。
月色朦胧,纱月乌黑浓密的发覆在杀生丸的五指上,凉而滑。
纱月整个人也在发烫,可她还是伸出手慢慢移到杀生丸的手臂。
他的手臂上,那两道妖纹处比其他肌肤要更加地烫,纱月纤柔的手在那处多停留了会儿。
像是只在安慰一只狗狗,摸它的脑袋般。
杀生丸对身上触觉敏感,但他却没有松开自己放在她腰后的手,也没有开口让她松手。
这感觉似乎是纵容。
纱月声音弱,不过因着趴在他的胸膛处,每个字都被清清楚楚地传入杀生丸的耳廓。
“杀生丸。”
她这次没用敬称。
“这次是你第几次救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