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大夫说辞,长安两个稍稍放了心,长安将那大夫引到外头开方子,蔡靳自去扶了陆夜到案前,“刚刚碰着长安找大夫,差点将我的魂儿都吓出来,若真是昨日那宴席惹出来的祸端,那我可真是难辞其咎。”
陆夜不动神色看了蔡靳心理话,他心中百转千回,早将昨日宴席流程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酒菜自然全然没有问题。
蔡靳压低了声音,“来的路上我也在想,是不是有人下毒,或是动了什么手脚,但昨天的酒菜都是一样入口的,后头也没其它人进来过,没有理由只伤了大人一个人。”
“我看这大夫也是个浑水摸鱼的,未必诊断得真真切切,为什么不去宫里请几个御医出来?名医圣手,一起看看也放心些。”
陆夜心思转动,问他,“当初我从阆州回来的时候,是哪几位为我看的病?”
蔡靳一愣,将那时候如何命悬一线,崇文帝亲自命三位太医坐诊,直到后头挨过那凶险一夜一一说了。
陆夜问,“那时候的诊断说辞,你还记得吗?”
蔡靳仔仔细细回忆了,总算察觉出不对劲儿来,“当初那箭头是淬了毒的?”
陆夜思索了一会儿,“我也只是有个猜测,也许如今才渐渐显出来。”
蔡靳领会了其中复杂局面,心中激荡的同时越发瞠目结舌,若是,如果,那当时那些人连同崇文帝,为什么不提醒他们?
蔡靳呆了一会儿,问,“大人,您觉得这毒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