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信,陆夜这把好用的刀,始终还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任由自己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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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完这场父慈子孝的戏码,陆夜抬脚出了宫门,进了四月,天气暖意十足,眼见一切都是春意盎然生机勃勃。
按照惯例,圣驾四月中旬才前往猎场,现下紧锣密鼓筹备也算不耽误。
陆夜转身要出皇宫的时候,瞥见三皇子怒气冲冲从另一头出宫。
卯足了劲儿要保的工部没保下来,想争的后位又被崇文帝靠个拖字搪塞,陆夜懒洋洋地想,如此接连碰壁,不气鼓鼓才怪。
一路回了陆府,又换了衣服出门跑马,扬鞭奔驰中悄悄转了方向,顺着羊肠小道,到了一处隐秘宅院,下了马往里,绕过栅栏,陆夜顺利和原先给自己虎符的中年女子,自己母亲曾经最信任的人碰了面。
迷迷糊糊将这么大一股力量收在手里,还要借着原先的旧人了解支配,才能渐渐将这力量用得更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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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一番动荡,贾政倒是因祸得福,一来他来得晚一概没参与修桥一类事宜,二来他官职在工部里头算不得什么没资格做这些事,最后反而成了没被事件波及安安全全着陆的少数人之一。
贾政心中窃喜,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又听口风说因为工部职位一时之间空出许多,后头重新补官,很是有再往上拔一拔的机会。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儿,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儿!
原本以为自己一把年纪才攀上个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后头升迁越发艰难,没想到一系列阴差阳错,躺着也能升官有望。
贾政一面讲这些事和老太太一一说了,一面等着听老太太拿主意。
老太太听了,也觉得是个天大的好机会,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