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说法,这个赌局我是必输了?”琴酒挑眉问着。
“差不多吧……”望月慎的语气有点发虚。
该怎么告诉对方,如果他不下车还有赢的可能性,下车就绝对不行……
叶山纯子对于神明的畏惧与排斥达到了顶点,不会对琴酒放下戒备之心的。
琴酒移开视线,头有些隐隐泛痛,余光扫到一旁的金发男人,他感觉望月慎找上了一个解决不掉的烫手麻烦。
“你确定你一直留在这里没事?还有,不准答应波本的许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高了点声音。
后半句让头疼不已的安室透瞪大了眼睛,他与琴酒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对了上去,然后又亲眼目睹着斜长的眉眼变得缓和起来,看向一旁不成形的黑影。
明明没有在看自己,却用有些泛冷的语调说:“波本的花言巧语你一句都不要信,无论他要许什么愿望,都不准答应。”
望月慎很想说,哪怕就算他想复活死人,现在的力量也做不到,而且许下这种代价巨大的愿望,他本身也不会同意的。
那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
“我知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冲击让安室透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差点掉下月台的边缘,稳了一下身影后,就听见古怪意味的笑声。
“波本,身为你的救命恩人,还希望你不要以身犯险,浪费生命,那样那家伙会很苦恼。”琴酒阴阳怪气地嘲讽着,唇边的笑容渐渐扬起,每一句话都像是尖锐的针刺,挑拨着人的神经。
望月慎的藤蔓一滞,欲言又止,就算他再不会看空气,也清楚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出来打圆场,只会让琴酒的心情更加糟糕。
安室透感觉额头青筋暴起,表情怪异,呕吐的欲望再次翻涌起来,太恶心了,赤井秀一在哪里?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他一定要把赤井秀一拉上,这么好到让人头疼的一出戏只有他一个观众,未免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