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是不信琴酒会做饭的,怎么看这个人手上如果拿刀也是用来杀人的,再不济也是用来打猎的,怎么都不可能是做饭吧。

一旁的望月影还在笑,“哈哈哈,哼,琴酒你让母亲生气了吧!”

“闭嘴,你想加训?”琴酒黑着脸斜了对方一眼。

望月影翻着能到天上去的白眼冷哼了一声。

望月慎拿走了咖啡,将自己的手贴在琴酒脸上,然后犹豫不决地说:“灵魂很稳定啊,你…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那你觉得我在安全屋的三餐怎么解决的?”琴酒没好气地问道。

“罐头?已经做好的速食,加热就行?还是说订餐?”望月慎随便提了几个可能性。

“那些的确是方法,但对于多疑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做的更安全。”琴酒解释了一句。

好像很有道理,不是自己安全范围内认定的情况,如果是琴酒可能是没办法接受呢。

望月慎决定去看看冰箱里的究竟是什么吃的,这实在是让他太好奇了,他把咖啡塞给琴酒走到厨房,一边走一边问:“伏特加呢?”

“你醒来问了望月影,问了伏特加。”琴酒接了一句。

“好吧,我重新来过,你怎么样了?”

望月慎深吸一口气,表情有些微妙,他知道琴酒很难搞定,不知道在这方面也很难搞定。

“你当时像个死人,如果不是那个小鬼和你血脉相连,说你只是需要休息……,而且也没等你醒过来。”琴酒脸色难看到不行。

昏睡的前两天望月慎浑身冰凉,和尸体是一个温度,没有任何反应,无论怎么都没反应。

他见过很多尸体,每一具尸体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