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则是松了一口气,名字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自己人性认知的锚,如果他给对方取的话,最后说不定会变成扭曲的冲突,让对方的锚落在自己身上,不是好事。
“好吧,望月影,现在有个问题,这家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琴酒用脚踢了下靠在树干上半坐的伏特加,对于这个小弟,他可以说是恨铁不成钢,非常不爽,甚至想立马走人的那种程度,但是想想说不定还有救。
望月影用那张有点婴儿肥的脸露出嘲讽的表情,“人类的精神太孱弱而已。”
虽然这个表情看起来有点可笑。
“好好说话。”望月慎冷冰冰地怼了一句。
那张显而易懂的脸上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说实话,望月影实在是很不高兴,他为了母亲连变成人都忍受了,为什么对方还是这么冷淡的样子。
明明对那个家伙就很温和。
他生气地垂头,“我没对他做什么,只不过让污染蔓延得更快了,至于附身,他都污染成那样了,我只要稍微蛊惑下就能进他的身体。”
“电话呢,与你无关?”望月慎可没忘记那个差点要了琴酒命的电话。
“是我打的。”
琴酒饶有兴趣地插了一句,“得提醒你一句,望月慎对于这个电话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