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就是不适合。
就像他学不会贝尔摩德的易容术一样。
他也不适合去学这种东西。
但明明距离不远,通往茧的路却格外难走,那些污染蔓延侵蚀,像是漆黑的巨兽吞没了一切,拒绝人类的到访。
“啧。”
琴酒不耐烦地咂了下舌。
好吧,这些东西和本人一样顽固又不听话。
望月慎就是这样,总是自说自话,看起来好像很随性好说话,但是完全不是,只要熟悉就会明白,他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一套规定,完全不会为了谁而更改。
说要去当个普通人,那就真的收敛所有能力,将自己真的伪装成一个普通人,还得是去上学,去工作的那种普通人里最普通的那种。
无数丝线争先恐后地朝着琴酒本人身上涌来,似乎是想推开他,毕竟毫无攻击的意思,只是隔挡。
但不攻击无法阻挡拥有力量加身的琴酒,望月慎给他力量,让他去解决这一切,琴酒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矛盾性,好像就是在说,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吧,好,我给你。
但矛盾又在这里,来自于神明的同源力量是无法被攻击,被妨碍,望月慎没办法阻止琴酒想做的事。
恰好,他想做的事,是把某个逃避的家伙从茧里拽出来。
两股同源的力量相互排斥又相互融合,琴酒一把撕扯开眼前那颗雪白的茧,用尽所有力气将人从里面拉了出来,身上还缠着无数丝线,带着血淋淋伤口的怪物被拽进自己怀里。
“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