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都睡过了连这点都不清楚的话,那就太可笑了。

不过很快理智就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力量还回去”上面,虽说不懂赐福,生产这些事,但是他也能看懂由望月慎本人结成茧蔓延出来的丝线,正在节节退让,而且是没有任何反抗的那种。

他瞬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担心反噬与代价对自己造成影响,所以任人索取,让那些伤害留给自己。

琴酒抿紧了唇,“………”

差一点他就试图用所有力量和对方硬碰硬了。

他想说服自己不用去在意那些,既然望月慎这么做了,就一定有后手,先用力量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才对,但是他就是该死地在意。

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会留在那个地方永远出不来吗?

他就这么不在乎吗?

那个破烂地方有什么好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就非要把意识困在那里?还不如当初那个奇奇怪怪的校园来的好,至少那里自己和他是在一起的。

琴酒试图压下心底的烦躁,但还是没办法不在意。

直到说话的声音再度传来,“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还不造我说的做??那个疯子人类要将神吞噬殆尽了,你就这么把他当做工具?”

琴酒冷漠极了,“闭嘴,你不如告诉我为什么那个人能保持理智。”

虽说对于怪异的了解很少,因为望月慎只是叮嘱不要去管,视而不见就行,但琴酒也能知道人类是不可能在那样的侵蚀下保持理智的,自己不行,那别人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