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麻烦。”望月慎有些烦躁地活动了下被锁链束缚的胳膊,虽说没有限制活动,但是刚才那下还是让动作迟缓了。
不然不可能让他说到一半。
因为锁链的不方便,他也就这么把刚才情急之下揽进怀里的琴酒松开了,转而伸向对方衬衣内里,从口袋里摸出钥匙,虽说不知道打电话给琴酒的究竟是谁,但唯一能确定的是绝对不正常,得赶紧离开才行。
不能排除是巧合,但望月慎更愿意认为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束缚住行动的链条沉重地砸到地上。
他刚准备把琴酒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就被缓缓睁开眼睛的对方一把抓个正着,望月慎半蹲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不应该这么快清醒过来吧。
望月慎脱着衬衫的手飞快想要扯开,却被琴酒直接抓住手腕然后往身上一带。
之前有着锁链的束缚,外加突然失去意识的琴酒又沉又重,他根本没办法发力将人抱到床上,最多只能让他在床边靠着坐在了地毯与办公桌之间,这样勉强能维持住,也能方便自己脱衣服。
他实在是没办法说服自己穿着浴袍就这么出去。
而自己的行李箱根本没见到。
如果要离开,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琴酒身上这一套脱下来,虽然不合身,但是能穿就行。
只是现在醒了就很烦。
望月慎眼里的烦恼那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