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情动的红色盛开在各处,琴酒扬起唇角,慢条斯理地拆解着领带,像是拆开自己亲手包装的礼物那样,明明知道有什么,却还是心情高涨。
望月慎大口大口喘气,醉酒带来的朦胧,高热带来的晕眩,都让他喘不过气,更别说刚才近乎汲取氧气的吻,让他差点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在窒息里他回想起来有关那个酒吧和富二代最后一点记忆。
那天好像也是让他这么喝酒,把杯子里的酒含在嘴里去喂人,好像还提出来要当情人的要求。
他想着,突然笑了出来。
“放开,琴酒,你非要和那个烂人一样吗?”
琴酒盯着对方,脸色阴郁,他冷笑着:“那个准备拐你去床上的富二代?你觉得我和他是一种人?”
“不是吗?明明手段都一样。”
湿润微张的唇瓣开合着,醉生梦死的面容里吐出坚硬如冰的台词。
“哦,那就找到那家伙杀了吧。”
望月慎怀疑不是自己喝醉了,而是他喝醉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但是很快意识有些恍惚,酒精和热度蒸发着仅剩的理智,加上缺氧粗暴的吻,更是只剩下一片泥泞,头脑热的晕眩,只剩下本能的渴望。
被囚于逼仄狭小的台面上,被猝不及防的舔//舐弄到头皮发麻,一错不错垂下来的眼眸里是浓到快滴下来的欲/ /望。
经常握着枪的手带着一层茧不说,还有一些琐碎的疤痕,不论落到哪里,都能在布满黑色暗纹的躯干上点燃起更深的红色,像极了雪地里的一株红梅,底色是白的,暗纹是树枝,枝桠末梢生出星星点点的绯红。
接近陌生的异物感,让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