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扭转话题,不想被困在评价这件事上,他转眼看了一下对方刚才似乎用来当基酒的酒,被琴酒直接倒进加了冰球的杯子里。

没有任何调配,就是那么纯粹的冰饮。

这样的口感会好吗?

调配出来的酒是这么酸甜可口的味道,原本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呢?

“你在喝的是?”

“自己试试?”

望月慎瞪大了眼睛,看着递到眼前醇厚的金色酒水,态度有些迟疑,指尖微动又收了回去,“你刚喝过,算了,给我换个杯子。”

“之前接吻的时候你也没在意吧?”

“我以为是梦。”

“所以梦可以?只要是梦里谁都可以?”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哦,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得自己喝过才明白。”

“我知道。”

被话和逐渐逼近的人逼迫到退无可退的底线,他很难说究竟还要不要继续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