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以肯定琴酒记忆少了点,而且缺少的记忆和boss要做交易的人有关,不然boss不可能这么笃定,像个亡命赌徒那样。
但是她不知道那其中,望月慎的占比有多少,当年自己是接触琴酒的第一人,都没听到过这个人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的传闻。
下赌注从来都是得两头下才不会输,为了自己在乎的人,贝尔摩德决定赌一把。
她又掏出新的一根烟,这些时间,她一直在反复回忆着当年那些人对于琴酒的评价,但是因为过于久远,确实有很多记不清。
贝尔摩德一边点燃打火机一边想起来一件事,那个奇怪的形容词。
“贱人,野猫而已,打起架来不要命,妈的,老子迟早要把他给宰了。”
一直到刚才她都没多在乎那个“野猫”的形容词,以为只是当地方言,但是现在,她抿了下嘴,烟灰烫到皮肤上,燎出红痕也没管,“野猫”可能不是什么骂人的词,当初那个“他”用的也是指代动物意思的那个他,贝尔摩德以为那是骂琴酒是个畜生。
也有这么一种可能吧……
当初琴酒身边真的有只猫呢,而且那只猫就是和望月慎一样,有着超乎寻常的能力,极有可能还是那些人眼里视为灾厄和恶魔的黑猫。
这样,好像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为什么那些人会说他被恶魔加护着,为什么他能顺利从那个神父手上逃走后反杀了所有人,为什么能靠一个半大孩子的能力,把一切都收拾的这么干净。
琴酒的能力自然不用说,但是拥有那种力量的特殊存在肯定也发挥过作用。
她为自己这种疯狂的猜想咧了下嘴角,刚叼到嘴里的烟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燃着的火星那么赤红地被刻在视网膜,仿佛要烫出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