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看到,真是畅快无比。

琴酒像是扔掉垃圾一样把尸体丢到一边,然后露出嘲弄的笑容,不管什么时候,朗姆依旧这么一副让人觉得恶心的高高在上蠢货样子。

以前他不想生出事端,都是避免和这种二把手引起冲突,但是现在反而无所谓起来,他笑意里的嘲讽过于明显,让人看起来似乎身为阶下囚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呵,朗姆,你真该动动你那生锈的脑子了。”

知道实情的贝尔摩德并不言语,只是那样靠在墙上,弯着眼睛笑笑,慢条斯理地掏出烟准备点燃。

“如果不是你对组织有二心,会沦落到这种下场?哈,琴酒,你准备让人笑掉大牙吗?你要是忘记了,我不介意提醒你,比如说,前不久你失踪的事,你去哪里了?”朗姆说的井井有条,乍一听非常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

但是已经断定的人眼里无论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的。

更别提琴酒根本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

只是那样看向贝尔摩德,“太蠢的人会早死,知道太多的人也会早死,你说你是哪个?”

“无所谓,我怎么都行,倒是你琴酒,你还不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吗?”

“痴念妄想。”他对此嗤之以鼻。

琴酒不信,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望月慎会同意这种交易,蠢到家了,自己和他之间根本什么都算不上感情,让他来交换自己,而且交换的不是望月慎本人,应该是他身上那种特殊的力量。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绝对是陷阱。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