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琴酒肯定会反抗,甚至会想办法趁这机会杀人逃走,而这种机会就是下狠手的时候了,现在自己眼前这个人身上的伤痕都是这么来的。

看守的人不愿意得罪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看来,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大概就是和boss认错了吧,看在付出这么多的情况下,boss估计也会给个痛快吧,毕竟组织对于背叛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琴酒自己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为什么要做这么不自量力的事?

他有着满腹疑问,却一句话也不敢问。

只是慢慢捱着时间,准备等接下来的贝尔摩德和朗姆到场。

上级来了,他就可以结束这么如坐针毡的时间了。

好在他翘首以盼的人终于来了,他松了一口气,心里压着的石头被卸下了,他刚转身,迫不及待离开这个低气压的房间,但是下一秒锁链响动,脖子上感觉一股凉意和黏滑的触感,在大脑还没来得及察觉到疼痛时,窒息感先一步传过来。

“咳!!唔!!”

他抓着脖子上的锁链,那是被已经不知道注射了多少针剂的琴酒在转瞬间套上的锁链,一张脸涨成猪肝色,五官几乎扭曲起来。

“钥匙。”

沙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锁链越收越紧,喉骨受到非人的摧残,几欲碎裂。

看守的人的确没想过琴酒还能活动,真恐怖,为什么在打了那么多针剂的情况下还能做出这种动作……

自己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