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黑泽——”
关节处被抑制, 无法进一步反抗的剧烈挣扎,喉结那里藏着的手指按了一下, 让所有的话语全部失去意义, 只剩下破碎的声音。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或者说,无论哪方面都很熟悉, 现在咬在耳廓的牙齿触感也很熟悉,揉捏喉结的动作也很熟悉, 就连仿佛深黑色的雾蔓延的感触都一样熟悉, 只是本能觉得……这是不对的, 这绝对不对……
足够宽大的手, 能从脖颈够到下巴, 最后再压下唇瓣,脑中还残存着一线嗡鸣,黑泽阵垂下眼眸,距离近到呼吸交错,但还是真心实意感到烦闷与困惑,丢到的东西,必须要找到的东西有这么重要吗?
超出寻常意味上的渴求,或者说饥饿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都说感官是相通的,看到梅子会觉得唾液分泌,感到酸味,听到害怕的声音,会觉得身体发抖冰凉泛冷,见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会察觉自己同样的地方有着疼痛的幻觉。
明明没有,却就是能感受。
自己着急着要找到的东西也是这样,几乎要化成刻进血肉里的欲望与执念,分明不清楚在找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渴求,饥饿,愤怒,怨恨,执念,这些全部融合在一起,让人无处遁形,让人惴惴不安。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里那迫切的,不安的,欲望。
只有……这样……
他单手捧着那张脸,在漫射的灯光里,与对方对视着,最终玩味般地,恶劣十足地将手指伸进了嘴了,有些粗鲁地摩擦过唇瓣,最后轻慢地按住舌面。
“嘘,最好别发出声音,这里……随时会有人经过吧?这个点,社团活动没结束的,还在学校呢。”
舌面与指腹的接触,带来足够的安全感,唾液沿着指尖,摩擦到温软的触觉,黑泽阵终于知道自己感觉少了些什么了,他的手,根本不可能只有这么些茧,应该更多……更加粗糙,更加……伤痕累累。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理解……不对……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焦灼感几乎要把望月慎架起来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