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是你报的警吧?这些人是?”不认识的警察问着话。
警视厅内部分配很明确,有专门的人处理这些暴力结社,而不是他们经常见到的搜查一课,哪怕是前刑警毛利小五郎也是凭借着自己的侦探名声,而不是刑警方面的关系。
“是我,他们严重影响了我们咖啡厅的正常营业,希望警方能让他们别再聚集了,我和同事都很害怕。”
顶着一张漠然的脸,望月慎正在表达自己很害怕,很慌乱。
这让警方表情微妙,更别提他身手干净地踢了对方一脚。
那些成员都是老油子了,一问都说是听这个咖啡挺有名,出来玩玩,随便停车搭话的,反正绝对不让你抓住什么证据,真要论起来,还是先动手踹了一脚的望月慎问题更大一点。
“那些人是泥参会的,你确定自己平时所作所为没有哪里惹上这些人?”
“没有。”望月慎摇头。
“他们的说你是他们首领的儿子,有没有这种事?”
“…没有,他们认错了。”
“行吧,那和我走一趟好了,那边的领头说你先动手了,我们要带你们回去做笔录。”
望月慎撇撇嘴,这绝对是有人给他们出招了,不然怎么可能想到利用警察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