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毁掉一切自己不能掌控的东西才是正确的。
望月慎用手攥紧对方的长发,自己的头皮也在跟着发紧, 疼痛也好, 快感也罢,混乱也可以, 这些都无所谓,这些怎么样都好, 最重要的是——异物感。
口腔内部被探入纠缠的异物感。
不是结束与否的问题, 而是超过接受距离的不适。
他对这种异物感惶恐且不安。
脑子里甚至连下一步该怎么做都不知道, 身体僵直, 在极为浓郁的压迫感里瞳孔扩张, 喘息仿佛也被按下了暂停键。
尽管如此,唇舌相接处依旧烫得吓人,甜腥的液体被包裹在口腔之内濡湿了一切,粗糙的指腹按在破碎的手腕与血肉里,像是调情,又像是威胁。
【我在看什么啊???阿巴阿巴,啊啊啊啊!!!】
【我缺那几块钱的吗?快把后面端上来啊!!干嘛一转画面到窗外的乌云上啊?】
【草,又涩又血腥,我爱涩涩……】
【不会要本垒了吧??不会吧不会吧,官方你做的……好啊!!竖大拇指!】
【多谢款待,谢谢做饭,吃饱了!】
【男菩萨啊,男菩萨啊,琴酒你倒是撕啊,按在衣领上想扒又不扒的,看的我都着急,让开换我来,阿慎这幅破碎又迷离的样子,妈的幻肢硬了,你不行换我来!!!】
【呜呜呜呜,这是什么啊,我裤子呢……我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