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处理伤口可以不用乱动,你以为你的命是你一个人的?”
琴酒冷笑一声,将人揪着带去桌子附近坐好,这其中望月慎几次想要反抗,但是都被琴酒给按回去了,正常状态下就不可能在体术方面占优势的望月慎,在这种受伤的情况下更是不可能。
望月慎的理智用来克制异常的饥饿已经是极限了,更不可能分出来做其他的。
他只能忍耐,忍耐这种被人摆布的意味。
喉咙像是有虫子爬过那样在蠕动,喉结微微滚动下,眼神竭力避开血肉翻涌出来的模样,但是鼻尖却忍不住颤动。
被水流冲淡的血腥味又再次浓重起来。
被压下去的欲望重新出现,口舌干结,形容难以忍受的欲望深入骨髓这种词,望月慎忍不住舔了下唇瓣,那上面残存着被冲淡的血味。
像是野兽一样。
他深深厌恶这样的自己。
琴酒瞥了对方一眼,无感情地问道:“你是有什么饮血的特殊癖好?”
常年游走在地下世界的他不是没见过有这种特殊爱好的家伙,比如有些人是人体器官收藏家,又或者某些喜欢将人当成宠物奴隶来养,变态的癖好多重多样,他自己没有,但是见的也不少。
喜欢饮血在其中也只是很普通的一种。
望月慎张了下嘴,本想呛回去,但是现在黑泽在给自己处理伤口,他犹豫了下,还是抿着唇回答:“不,没有。”
“说谎。”琴酒想也不想地反驳。
他擅长观察各种细微的变化,很明显,这家伙在隐瞒很重要的事,这些事都是未知的因素,很容易从自己掌控中挣脱,琴酒不喜欢这种崩盘的变化。